~ Fredric Jameson, Late Marxism – Adorno, or, The Persistence of the Dialectic, p.144.
晚上十一時四十分。實在不應動筆。但是,要說的太多還沒有寫。
周一到周五,跑過藝術館、牛棚和Osage。
坐在215x巴士到官塘去,車子在高架在民居之中的天橋之間極速而過,我有種非常厭倦、早知結果的感覺。去Osage是為了捧朋友的場:林西、小白、大波輝、李傑、阿智、馬仔(排名不分先後)。從火炭到伙炭,再從官塘到Osage。能夠在這種Loft space gallery展覽,真正進入工業,可喜可賀。Joanthan Thomson從reception table上拈來一冊catalogue送贈予我,看他順手也翻了翻旁邊那冊白色的Fotainian 2004。歷史任務已然完成。
前程似錦!
1 則留言:
你好, 我是你的一個小讀者, 很期待你再發表新的藝評! 加油!
P.S. 不知你對近日的《不中不英》展覽有什麼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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