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上課,許寶老師終於派了第一份功課的題目,着我們寫Zizek從意識形態批判的不足和犬儒主義;還有要寫Laclau對民粹邏輯的分析。加上我負責要講的課和其他工作死期全都迫在月初,看來,維也維小記的命運大概是有頭無尾。
嘻嘻!工事雖忙,前天上課前還是偷空去看媽參與的展覽。這個展覽全名是「跨代齊享視覺藝術推廣計劃『寫心樂意』畫展」,由黃大仙區議會贊助,就是在我們這是文化界不屑用之的牛池灣文娛中心美術室。美術空雖簡陋又不就腳,但能公開展覽,對她來說是一種認可與嘉勉。參展者簡介裡她的自我介紹是這樣的:「由2006年學習水墨畫至今,本人自幼對書藝甚感興趣。自報讀由聖公會黃人仙長者綜合服務中心舉辦的水墨書畫班,已略見小許成績,希望以後繼續努力。她展出書法和繪畫作品各一幅,我媽的畫雖有待改進,但看她的字,老實說,實與她的老不相上下。「好雨知時節 瑞雪兆豐年」十個隸書大字寫來神清氣爽,筆法圓滿。只是她有時心多,練字未學行先學走,所以她的字有時雖裝得好,卻又欠缺筆力。看她老師們的作品,雖然也很業餘─但不為什麼地畫,不正是繪畫的最大樂趣麼?看着她的老師在街坊前示範,毫不吝惜。聽媽說,他/她們都是義工,批改老人學功課都很用心。我突然想起梁啟超說「未能自渡先來渡人」的慷慨,與我作為所謂專業的藝術工作者的斤斤計較,自慚不如。嘻!你看她那天多開心。展後晚上撥電給她,她說會跟同學仔試試去跟另一位老師,這老師既教山水又講佛偈云云。前陣子老在想為她找更專門的老師,她卻推搪說怕學費貴(我我替她交學費)。看來事情還是有它自己的因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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