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2005

作動像廟會

4月23、24日
「香港作動」終要開波,沒有想象中那麼混亂,可能只是再一次證明是我的專業主義在作祟。整個計劃還沒有拿到資助便開鑼,着實要佩 服三木、小蘭、阿莫甚至蛙皇的大無懼精神。尤其是蛙皇除了再次拿出家當,還自掏腰包請來燒腊師傅為大家即場切豬。三木跟秋刀魚拉扯,險些連拍拉西也燒掉。 我把發表在明報上的「拿出你的日貨來」一雞兩味,因此而顯得非常惜身。小蘭把自己關在櫥窗裡,腳蹬着一皮豆腐、頭頂着一缸金魚。她的力量感煞是好看。最 後,她把拿着一柄刀插在國旗蛋糕上,卻因為濕滑而割破了自己的手掌。身份証也沒有帶好就跟她上了的士直往瑪麗醫院。到最後,我還是覺得勇敢的是女人。
下 午安排的講座來了一大堆初中學生,加上專程來聽的其他觀眾,擠滿了人。阿莫沒有帶上一張圖片,卻自行演繹了近三十年來他在香港的所見所聞。有時,演出的最 精采紀錄不在圖文並茂而在口耳相傳的傳奇。Seiji花了二十分鐘講自己的童年,然後快速搜畫隨播隨說。Thomas說沒有準備什麼,卻是最有紋路的一 個,想要為中國行為藝術作全面回顧,並指出在體制化的邊縫的尷尬。王墨林不請自來,幾個大佬在我身後說要請他上台講台灣。主持小西順水推舟。王墨林老實不 客氣的扯大嗓門就談與建制合作的不是。講座本來可以談的更深入細緻,現在變成一班不知就裡的觀眾看着四個雞同鴨講的大男人在台上不知在爭辯些什麼。劇場與 表演藝術/行為藝術/行動藝術/現場藝術/身體藝術的分別?就是沒有處理到。三地(大陸、日本、香港+台灣)社會政治氣候與這種藝術形式產生互動?也 沒來得及好好的談。
看着觀眾在門外聚集湊慶,馬路成了演區與觀眾之間自然的屏障,這次作動更像一次廟會聚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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